用 4 年賺到 2 兆!華人首富擁百萬粉絲,卻慘遭多國驅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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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兆新台幣甚麼概念?是台灣一年 GDP 的 10%、是前台灣首富郭台銘財產的 10 倍、也是一般普通上班族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但接下來要介紹的這個男人,僅用了四年的時間就擁有了超過 2 兆新台幣的財富。
他是誰,他是如何做到的?
接下來就讓我們一起看,全世界最大加密貨幣交易所「幣安」的創始人:趙長鵬(CZ)的故事。
*本文經不同國家地區合作媒體授權轉載,故文中部分用詞與台灣用語稍有不同,敬請見諒。
一個幣圈頂級交易所幣安的創始人,一個四年就從無名之輩做到華人首富位置的男人!一個身家最高5000億(人民幣),賣房梭哈頂級運氣的賭徒!一個居無定所的投資者!今天我們來講講他的人生故事。
趙長鵬,一個在幣圈無需過多介紹的人,2018年2月《福布斯雜誌》將他列為“加密貨幣首富”,2018年5月,其身價超過13.9億美元。
經歷
上世紀80年代末,趙長鵬隨家人移居加拿大溫哥華。他的父親曾是中國的一名教授,後來被貼上“親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標籤並被驅逐出境,在他十幾歲的時候,趙長鵬曾作為麥當勞和加油站的一名員工,做著一系列辛苦而又報酬微薄的工作。
但是這個有著非凡智力和遠見卓識的男孩最終脫穎而出,他後來就讀於加拿大蒙特利爾的麥吉爾大學,專攻計算機科學。
這個男孩的個性、智力和性格,都是無與倫比的,我們經常在史蒂夫·喬布斯和比爾·蓋茨這樣的巨人身上看到這些特質。
大學畢業後,趙長鵬在東京和紐約待了一段時間,他建立了一個系統,將商業訂單與東京證券交易所(Tokyo Stock Exchange)合併,然後再與彭博的交易簿(Tradebook)合併,在那裡他開發了期貨交易軟件。
這段時間,這位25歲的程序員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被提拔三次,在新澤西、倫敦和東京管理團隊之後,趙長鵬還是變得不耐煩了。因此,2005年,他停止了這些工作,搬到了上海,成立了自己的Sistem Fusion公司,該公司以建造一些高頻交易的系統而聞名。
2013年,趙長鵬從一位和他一起打撲克的風險投資家那裡了解了比特幣,他開始在各種重要的加密貨幣項目之間來回奔波。
他作為加密貨幣錢包團隊的第三名成員加入了Blockchain.info,作為為期8個月的開發主管,他與知名的比特幣傳播者羅傑•弗爾(Roger Ver)和本•裡維斯(Ben Reeves)密切合作。
他還在OKCoin擔任首席技術官不到一年,這是一個數字資產之間的現貨交易平臺。從這裡開始,趙長鵬不斷地取得勝利和榮譽。他的一生充滿了教導、犧牲、愛和激情!
創立Binance
2017年7月,他創辦了幣安(Binance),在公募獲得1500萬美元後的第11天,這家交易所就開張了。事實證明,這個平臺幾乎立刻就受到了用戶的歡迎。幾個月前,當比特幣交易達到頂峰時,它每天的交易額高達110億美元。“新機遇總是在變革時期出現。”
在比特幣的私人社區裡,我們欽佩很多像“CZ”這樣的人,因為他在現實中代表了我們的理想和那些我們熱衷的加密貨幣。社交媒體上已經進行了很多討論,我們將繼續討論幣安的未來和發展。
此外,趙長鵬可以透過他的工作幫助改變數百萬人的生活,他還創建了Binance Labs,有一天可能會為區塊鏈行業創建下一個Google或Facebook。
他設定了3個目標:
1)改變人們的生活;
2)改變金融機構;
3)改變世界。
閱讀上面列出的這三點,我們看到了他想要表達的東西,這是一個雄心勃勃的項目,由一個才華橫溢的團隊組成。團隊的成員以及我們社區的成員都喜歡的一點是,它是幣安的附屬項目。
那麼,為什麼趙長鵬會創建幣安及其BINANCE LAB呢?因為作為幣安的創始人,他是一個有遠見的人,並且相信像終會發生的加密貨幣革命。Binance Labs是一個“社會影響”基金。這是一項孵化,投資和授權區塊鏈和加密貨幣的最佳企業家,項目和社區的倡議。
Binance Labs不是一個以利潤為導向的基金,而是一個專注於整個生態系統的影響力,使命和激情的戰略基金,它不僅僅是對於幣安有意義。BINANCE LAB的任務是解決對生態系統最重要的問題,並改善世界。
2021年11月30日,當時媒體報導趙長鵬身價達到900億美元(約等於5733億元人民幣),超越農夫山泉董事長鐘睒睒,晉升為華人首富。雖然因加密貨幣市值大幅縮水,趙長鵬身家暴跌90%,但他依然是億萬富豪,並且其實誰也說不清他到底有多少錢。
這位億萬富豪現在在哪?
有媒體報導,幣安的競爭對手曾雇傭私家偵探去尋找趙長鵬的行蹤,但該私家偵探團隊“已經做出了極大的努力去追蹤趙長鵬,但未能成功,他懷疑幣安雇傭了其他人來掩蓋趙長鵬的過去和行蹤,使他幾乎無法被發現”。
這段敘述充滿了諜戰片色彩,以至於向知情人士打聽趙長鵬在哪時,是滿懷期待能得到一個離奇的回答的,結果知情人士說,“他就在法國、杜拜、新加坡這三個地方輪著待。”
雖然並未結婚,但趙長鵬的伴侶何一正懷著他的第三個孩子,前兩個都是男孩,其中至少有一個是出生在美國。雖然孩子是美國人,但趙長鵬已經不能再踏足美國了,同時雖然趙長鵬出生於中國,但他也大概率不能再回到中國。
這仿佛是他身份的隱喻,出生於中國,成長於加拿大,在講法語的蒙特利爾讀的大學,輟學後在東京證券交易所暑期實習後轉正,之後跳槽去紐約就職於彭博交易公司,後來回國在上海創業。在偶然機遇進入加密貨幣行業後,他的生活逐漸“crazy”,在加密貨幣被嚴厲打擊後,他帶著何一和團隊逃往東京,之後去了馬爾他,又到新加坡,在被新加坡驅逐後,他前往越南,輾轉於全球除美國、中國之外的國家和地區。
雖然趙長鵬和他的幣安被許多國家監管驅逐,但這個龐大的加密貨幣交易所帝國仍在運轉。知情人士告訴,在巴黎、杜拜、倫敦、里斯本、阿姆斯特丹、柏林、臺北、香港,乃至美國、加拿大、非洲亞洲一些國家都有幣安的員工。趙長鵬說幣安在“去中心化”運營,的確沒有一個物理意義上的總部。
趙長鵬用推特做行銷、與“投資者”溝通,用時常更換的內部通訊APP管理著幣安,普通員工基本不能見到他本人,但誰都知道幣安的管理“去中心化”,只是方便隱匿痕跡,而所有的事情還是聽他指揮。他就在看不見的地方,掌控著這家日交易量數百億美元的數字代幣交易所,在更看不見的地方嘗試著與各方交易,試圖拿到一張合法的牌照。
唯有牌照,他才能暫時停止流浪。
麻煩製造者
對國內大眾而言,趙長鵬是一個陌生的名字,幣安是一家幾乎沒聽說過名字的公司。2017年國內正式出臺法規禁止機構提供比特幣等虛擬貨幣相關交易服務,趙長鵬和幣安在內地市場近乎銷聲匿跡,公司業務全部轉戰海外。
儘管離開了內地市場,但趙長鵬也不能夠擺脫監管。畢竟在世界絕大多數國家,虛擬貨幣都是一門在灰色地帶遊走的生意。外號“CZ”的趙長鵬幾乎每日都在社交平臺一線衝浪,他在推特上有著850萬粉絲,是最頂級的華人大V。
網路世界裡舉足輕重的影響力並不能為CZ在現實世界找到一個安穩的辦公場所。幾年來,幣安輾轉於英國、美國、新加坡、柬埔寨等國“流浪辦公”,平臺數據也需要在多個雲服務器上來回切換。監管的圍追並沒有打消一些狂熱的用戶對加密貨幣的狂熱,比特幣等加密貨幣一段時間瘋狂的行情讓更多人湧入這個很難說清商業模式和真實價值的行業,幣安在幣圈影響力不斷攀升。
在被日本金融廳下達逐客令後,新加坡一度算是“收留”了趙長鵬。新加坡作為東南亞的金融中心,一直擺出“金融開放”的姿態,在加密貨幣興起後,新加坡試圖迎領這波浪潮維持作為東南亞金融中心的地位,吸引了來自歐美、中國的web3、加密貨幣創業者,一時蔚然成風,你能在新加坡遇到加密貨幣領域各個“知名人士”。
趙長鵬在一段時間就常駐新加坡,時常騎著一輛滑板車去上班。但隨著加密貨幣領域出現暴雷等事件,歐美監管當局收緊了對加密貨幣、交易所的監管,新加坡監管當局發現自己處在兩難的境地:一方面如果放任加密貨幣發展,將與歐美、中國等主要國家的態度相悖,未來可能將面臨全球監管同步的壓力;另一方面若加入收緊監管的陣營,可能會錯失“金融科技機遇”,畢竟全球加密貨幣的日均交易規模在高峰時過千億美元。
2020年1月,新加坡通過了《支付服務法案》(PSA),法案要求在新加坡運營的所有加密交易所都必須註冊和獲得許可,試圖更有效管理加密貨幣和交易所。2021年9月2日,新加坡金融管理局(MAS)以可能違反PSA為由,將包括幣安在內的699家公司列入“投資者須警惕名單”(Investor Alert List)。
4天後,幣安宣布暫停在新加坡的服務。知情人士A說,趙長鵬、幣安與新加坡監管當局的關係最終破裂,是因為FTX交易所暴雷事件。
FTX事件
2022年11月,數字貨幣交易平臺FTX的CEO Sam Bankman-Fried(以下簡稱SBF)掌管的對衝基金Alameda Research被曝存在嚴重的財務風險。當月6日, 趙長鵬宣布“我們將拋售帳面上所有的FTT(FTX代幣)。”幣安將賣出其持有的5.3億美元FTT的做法,引發FTX用戶擠兌潮與FTT拋售潮,僅僅2天內,FTT就下跌84%。趙長鵬是FTX最早的投資者之一。FTX為申請許可證,一直要求幣安提供趙長鵬財富來源、銀行關係和幣安所有權分配關係,幣安一方置之不理,雙方關係惡化。
隨後,FTX高價收回了趙長鵬的股份。當FTX危機愈演愈烈時候,SBF不得不向趙長鵬求助希望幣安收購FTX。趙長鵬前一日答應,僅一天後的12月10日,趙長鵬就宣布取消對FTX的收購。
FTX只好停止用戶提款,FTX被加速擠兌。11日,FTX、Alameda申請破產保護,SBF辭去FTX的CEO職位。隨著調查的深入,SBF團隊構建的龐氏騙局逐漸浮出水面,SBF最高可能被判處115年的監禁。趙長鵬一度似乎高興於競爭對手的消失和“復仇”,他發推稱,“加密貨幣不會消亡。我們還在這裡,大家一起重建。”幣安順理成章地接受了從FTX轉來的用戶。
不但紅杉資本、安大略省教師退休金計劃等眾多知名機構投資者因“踩雷”而被迫蒙受巨額損失,新加坡政府和其監管的淡馬錫控股也被迫面臨質詢。
數據顯示,新加坡用戶在FTX全球流量中占比5%,月平均獨立用戶為24.16萬人。根據新加坡統計局公布的官方數據,截至今年6月,新加坡總人口為563.7萬人。這意味著新加坡全國可能有超4.2%的人口受到了FTX暴雷的影響,是全球受到影響第二大的國家。
據公開報道,淡馬錫控股因FTX暴雷被迫減記了對FTX的全部2.75億美元投資。知情人士告訴,原本新加坡監管當局要求在新加坡運營的加密貨幣交易所禁止服務本國居民,但可以招攬除新加坡國民以外的客戶。即要經濟利益又不想承擔風險。這個默契在FTX暴雷後被打破,新加坡發現眾多國民事實上繞道參與了交易,造成了巨大的風險。
而趙長鵬的舉動加速了FTX的崩盤進展,參與“投資”的散戶來不及逃脫,更令大金主們損失數億美元,備受指責。在新加坡遭受巨額損失後,對趙長鵬的態度180度大轉變,他成為了不受歡迎的人。FTX宣告破產後不到兩周,新加坡警察部隊就對幣安展開金融犯罪調查。
知情人士說,趙成鵬和團隊因此被下了驅逐令。FTX破產使得幣安收獲了其客戶,但趙長鵬也很快意識到,他心心念念的合規經營也因此變得更遙遙無期,他在一封全員信上說:“FTX事件對行業中的任何人來說都不是好事。請不要將此看作我們的一場勝利。用戶的信心已經嚴重受挫。”此後,趙長鵬的行蹤變得愈發神秘。
寫在最後
據統計,截止2022年底,幣安擁有超過1.2億用戶,每天交易額達到數百億美元,是世界上最大的加密貨幣交易所。幣安發行的加密貨幣BNB按照市值規模看,是全球第四大加密貨幣。
在加密貨幣領域,幣安、火幣、OKCoin這些由華人、中國人創立的交易所能異軍突起,除了打法激進、玩法多樣外,其中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是,能卷。加密貨幣玩家說,“全球加密貨幣交易所競爭很激烈的,對人力、客服、安全性要求都很高,只有中國人才能夠把這個服務行業做到極致。
舉個簡單的例子,老外創辦的交易所,不可能做到24小時客服,出了個問題,我們只能給它發郵件,可能要等一兩周之後,那邊才處理這個問題,這誰受得了,但中國人開的交易所能24小時在線響應。”這一說法得到了知情人士的印證。他說,“也不一定是老板說一定要招中國人,但你是中國人就願意招中國人進來,本身幣安就是很中國式管理的企業。”雖然加密貨幣領域面臨著愈加嚴厲的監管和不確定性,但在這些年慘淡的就業環境下還是吸引了不少人加入,幣安的員工總數快速擴張,一度高達8000人左右,公司的管理並沒有跟上,遭遇了“大公司病”,內部流程混亂,許多新業務沒有完全定型,內耗加劇。
而幣安在內部溝通的“去中心化”在一定程度上加劇了混亂,為了“安全”,幣安經常更換內部溝通軟體。在知情人士看來,幣安內部很卷,如果想被老板“看見”就必須好好表現。老闆也有意強化這種相互競爭的氛圍,“有些人厭倦了這種無休止的卷,每過幾個月就會有一次輪換,卷贏了又怎麼樣呢?”趙長鵬還嘗試過“國際化”,幣安曾招募來了一些外籍員工包括中層、高管,這批員工在文化上有點難以適應,而不少人最後是被裁掉的。知情人士說,“他們公司(幣安)這三四個月就陸陸續續有人走,參加會議的人經常變,可能大公司都這樣吧,當然也可能沒有這麼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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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經授權轉載自「MarsBit」
原文標題:CZ的故事——四年成為華人首富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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